注意!!!!大写的OOC!!!尤其是老杨!!!
如果一点都接受不了老杨有独/裁的想法可以适时退出!!!
现在躺在公园长椅的这位军人,正是伊谢尔伦要塞这座人称“难攻不落”堡垒的最高长官。
或者说,曾经是。这位将军长着一张完全看不出来是军人的脸,现在正在享受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午休时间。
“阁下。”
一位下属走了过来,呼唤着这位曾经的最高长官。
“不对,现在应该叫”
这位下属故意在这里停顿,一副对上司打趣的嘴脸。
“议长。”
下属故意咬重这两个字。长官拿起盖在脸上用来遮挡阳光的贝雷帽,看见来人便苦笑了一下回复到。
“先寇布,不要再打趣我了。你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位置。”
“我当然知道。”
下属又顿了顿。
“杨威利阁下。”
这是杨威利就任自由行星同盟最高评议会议长的第一天。
或许这位一直立志于成为历史学家的青年根本没有想过命运会为他准备这样的席位。这位黑发黑眼的青年因为父亲的死亡阴差阳错的来到军官学校,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军人,阴差阳错的成为了艾尔法西尔的英雄。时代的洪流簇拥着他,一步接着一步,那浪潮无视青年自己的意愿,带着他越走越远,朝着一条不归路疾驰而去。艾尔法西尔,爱克尼亚,亚斯提,伊谢尔伦,亚姆立札,一次一次的力挽狂澜,命运为他铺好了路,只要他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他便离那个为他准备好的位置越来越近。如果这位青年扪心自问,有没有试着改变这个命运,答案一定是肯定的。但每次试图为修改命运做出的努力都会被更大的变数所阻断,每次都使这个青年无功而返。渐渐的,青年放弃了与命运的小打小闹,慢慢接受了这个命运。但,他真的接受了吗?
“那就做一个世界上最好又最无奈的演员吧。”青年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青年要做的是拿似乎既定的命运做一次豪赌。一次可以改变既定命运的赌。
“那种可以欺骗命运的演员。”
“该上台了,议长。”
看着军官学校的前辈拍了拍他的背,催促他上台演讲。青年无奈的搔了搔头,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接过美丽的副官递来的演讲稿。
“那么有请杨议长上台!”台上的主持人提醒着他,时间到了。
他开始慢慢的向台上走去,其他原在台口的下属们便一个一个的跟在后面,一步,又一步,他仿佛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但其实台下观众们的呼喊声早已淹没任何声音。他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不是仿佛,他用听自己呼吸声音的方式来平静自己复杂扭曲的心情。
是什么造就了现在的我?命运吗?不,这都是我自己的决定。
这一路上我都经历了什么?许多,虽然多半是我不愿意经历的。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就在这脑中的自问自答到了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杨看见了站在最接近登台楼梯的先寇布。
“您想要的演出就要开始了,作为主角的您可不能再退缩了,您已经没有退路了。”
先寇布微笑着低下头在杨的耳边说着。问题的答案被始作俑者回答了。
是的,没有退路了。一直都没有退路这一条路存在,杨怎会不知道。是他选择了现在的结果,不管未来会演变成何种模样,他只能靠着自己的能力做到最好。这是他为自己圈下的牢笼,也是命运为他设下的禁锢。
杨低低的笑了。
“哈哈。”
他这苦笑的笑脸被先寇布尽收眼底。
“杨,别忘了。”
时间仿佛于空中静止。久久,杨才回答道。
“嗯。”
“我永远是您的剑。”
时间到了。当一切时间再度运转,先寇布已经跟在杨的身后,而杨已经踩在上台的台阶上了。台上的强光和观众沸腾的声音剥夺了杨的听觉和视觉,他过了五秒才适应过来,走向台前。历史的洪流推着他,走到那个位置上。
仅仅五分钟的演讲,杨的大脑像在梦游,嘴靠着肌肉记忆讲着话,思考却脱离躯壳看着自己,反思着自己从参军以来的所有所作所为。这是为了更多人的未来,为了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人们。这次他没有再退缩,或许是对自己说的谎起到了效果,让自己相信这样是同盟通向未来的最好方法。他永远是这样的矛盾,这样在自我否定与自我说服中恶性循环。当他决定这样做时,这样的自我反思每天都会在他的脑内上演。他似乎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麻痹,也许有一天他就能想通,这种罪恶感就会渐渐淡去。但这种矛盾永远不会离开他,只要杨威利还是杨威利,就永远不会。他不想承认这是对自己人格的背叛,也不想承认这是对民主的背叛,这只是一时的紧急措施。正因为他保证不了自己在掌握权力的时候不会改变,所以他设下了两种防御机制。
一种,是这矛盾的恶性循环。
一种,是他那独一无二的剑。
那柄剑既是护卫他的骑士之剑亦是架在他脖颈的威胁之剑。
所以那人说:“我永远是您的剑。”是多么恶趣味啊。
演讲结束了,听觉再次被热烈的掌声灌溉。杨回头看见在自己身后的下属们,不,朋友们 ,都在朝自己微笑。一瞬间,这些微笑都扭曲了,他一眨眼,一切又回归正常。
碎碎念:就算开一个脑洞吧。也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往下写。如果让老杨独/裁就是大大的ooc,我和朋友们讨论过也自己想过,如果他能做到那个位置一定是违背自己本心的,那就只能是在那个位置上当一个演员来演这个角色。对不住,感觉没有写出杨的一丁点魅力。